10 愿以吾手贯其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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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入到华盛顿了。”瑟坦达此时却是有些意外,因为,太过容易了。
“比想象中要来的轻松呢?”洛库斯塔也是想到了什么了。
“敌人的抵抗根本就和没有没有什么区别,这是陷阱吗?”德拉科对此也十分的在意。
“或者是说,对面也发生了无法估计以外的事态吧,无法顺心随意,不是战争的常态吗?不过,我们还是要一切小心,那里一定有比百万敌人更可怕的东西。”
咕哒一行人来到了白宫,这里橫着一支瑟坦达最熟悉的红色长枪,情况已经说明了一切了。
“这是……”德拉科到是有些意外,血迹已经布满了大地,这里应该是发生了恶战的。
“噢,种族灭绝吗?”洛库斯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果然在呀!”女性Servant是站在了瑟坦达的面前,双方都不意外,这似乎就是要发生的事情,而且,她们两个人应该很熟悉彼此,瑟坦达说道:“是斯卡哈。”
“唔姆,啊啊,来了吗?”斯卡哈表现的十分的平静,不过,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。
“嗯……不对,嗨,老师,我是瑟坦达,好久不见了。”
“哈哈,你说的真奇怪,你来我门下时,已经是库·丘林了才对。”
“都是因为你一直喋喋不休的叫我瑟坦达、瑟坦达的吧,实际上,我也确实是瑟坦达,现在还不是能自称库·丘林的那块料。”
“志气可嘉,来吧,久违的陪你训练,尽管我很想要这么说。你是Beast那边的吧,既然如此,嗯,那我就需要杀掉你了。”
“这个家伙的内在也是Berserker啊。”洛库斯塔也是无奈的说道,不过,对手的气场还真的是强大呀,洛库斯塔一时之间还真的是招架不住呢。
“毕竟是斯卡哈嘛,强大的凯尔特人啊。”咕哒也是无奈的说道。
“都说了,我压根没打算成为Beast的同伴,我只是要保护Master而已。”
“这不是一样的吗?你这个笨蛋,Beast幼体和兽之契约者我都不可坐视不理,唯有屠戮之。”
“话说,老师呀,这个家伙现在背负着比’人理消灭更加不妙的大事儿呀,虽然,我也还不是很明白,泛人类史都压在了这个家伙的身上了,如果这个家伙的迦勒底输了,泛人类史就不会存在了,其他的人,我姑且不论,这件事情,您不可能不理解吧?”
“什么嘛,原来是这样,这件事情,与我无关。”斯卡哈的背后,也是有黑影出现,之前,她的不断屠戮,屠戮的真的是魔兽赫吗?
“这个家伙……”德拉科也看出来了些什么,眼下的事情也已经超出的她的想象了。
“喂喂,老师,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?”瑟坦达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斯卡哈。
“到是你在说什么呢?泛人类史的败北,地球白纸化,原来如此,确实很重要。”咕哒的猜测在一次正确了,眼前的斯卡哈知道所有的事情,所以,她之所以还要如此做,就说明另一个问题了,事情是有些棘手不假,可是,离所有的真象也不远了。
“但是呀,瑟坦达,那又如何呢?”斯卡哈的这一句话,让瑟坦达也明白了一件事情。
“你在说什么……”瑟坦达也看到了斯卡哈身后的黑色气息。
“那是兽之契约者,那个家伙与生命在那个世界的人应该面对的考验,那并非是英灵,区区死者的梦该去背负的东西,被这个螺旋证明世界召唤的我,仅仅是用来杀死Beast6的装置,其末路,非我所需知,从者就是这样的存在吧,而且,瑟坦达呀,区区世界的终结,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”
“原来如此,是这么一回事儿啊,斯卡哈,你确实只是从者,毕竟,身为从者的你,原本是不可能存在的,你确实是斯卡哈,但是,你绝非我的老师,你和最下层涌现出的那些东西一样,只是黑色的影子罢了。”瑟坦达在听斯卡哈说这些话的时候,他越听就越觉得有问题,斯卡哈与库·丘林这对师徒对于彼此的了解,让瑟坦达明白,就算是从者的斯卡哈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,所以,眼前的人,也只是披着斯卡哈的外皮的另一个人罢了。
“你不也一样,笨蛋弟子呀,要知道你现在心怀的那股热量、那阵沸腾、那种杀意,全部都是过去扭曲的投影,若非如此,你会误入歧途的,以死者的梦境去玷污生者的理想。”瑟坦达也已经听不进去了,德拉科心里面更加清楚,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家伙只有魔兽赫,德拉科想到了什么,只不过,她并不愿意相信罢了,而且,她也认为,这样的事情太过于离谱。
“瑟坦达?”咕哒也看到了瑟坦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,于是,打了一个招呼。
“我可是一点都不懂呢?跟你这个死老太婆不一样,我就是一个小鬼头,从者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?小鬼头哪里会去管未来如何呢?既然如你所说的,为何我们要超越常理,甚至,我们还需要去创造奇迹,为什么我们还需要聚集在那个家伙的身边,回答我,你这死老太婆。”
“瑟坦达,你……”德拉科感觉,如果在这样下去,瑟坦达似乎也会被控制。
“如果我这块料连英灵的理论都超越不了,我就根本成不了什么英雄了。”这就是瑟坦达的回应,是另对方想不到吗?对方甚至都不想回应瑟坦达了。
“我服了,连我都哑口无言了,极其的不成熟,极其的幼稚,竟因为这般浅拙而对世界吠叫吗?瑟坦达呀,你还没有修炼到极致呢?”
“修炼……极致。”洛库斯塔有些没有明白呢。
“就像所谓的’罗马’一样吧,毕竟,她是斯卡哈呀。”咕哒解释道。
“我懂了,Celtic Scathach啊。”洛库斯塔说道。
“别混为一谈,也不要把我们相提并论。”德拉科无奈的说道。
“不过,唔姆,是这样啊,这才是名为瑟坦达之人。”斯卡哈的眼神中,终于看到了一丝清明。
“就是说嘛,真亏他可以叫得出来,影之国的王女呀,正如你所言,世界终结这种东西,余曾多次品味,虽然很是美味,但味道随处可见。”德拉科回应道。
“你这个家伙,果然还是敌人呢?”瑟坦达听到了德拉科的言论之后,也是十分的不满,不过,德拉科所说的就是事实,身为Beast见证到的最多的,不就是毁灭吗?
“但是啊,即便如此,若你轻视摆放于余餐桌上的餐盘,极其的令余不快,何况,余压根就不需要人的餐后感想,别自顾自的打分。”
“别虚张声势了,所多玛之兽,你早就已经厌倦了。”
“你想要说什么?”被黑影慢慢侵蚀掉的斯卡哈当然知道德拉科所谓为何,斯卡哈之所以还能保持一点清明,也正说明两者有相似之处。
“我们两个非常相似,没有错,你和我一样。”斯卡哈来到了德拉科的耳边,用只有这两个人的声音说出了几个字,德拉科的脸色立马就变了。
“啧……”德拉科的双眼已经有了杀机了,看起来,斯卡哈的话,说到了德拉科的痛处上了。
“她刚刚在说什么,我居然没有听清楚。”咕哒对此也很在意,在这一段时间的旅行当中,咕达对于德拉科有所了解,但是,这绝对不够深入,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,就要更加深入的了解德拉科,只有这样,咕哒才能抓住整个事情的关键所在。
“机会难得,作为替代,用我的枪好好款待你吧。”
“少在这里胡扯,不止是你的枪,Floor Guardian在哪里?”虽然德拉科被针对了,不过,她还没有乱了阵脚,来这里的目的,她还是十分的清楚的。
“对啊,肯定还在的吧?那个犹如海啸一般发狂的我,也是另一个我。”
“既然如此,看,啊啊,他一直就在这里呢。”
“啧……?”突然出现了与德拉科一样的蔷薇色的气息,咕哒终于可以确定了。
“尼禄陛下,这是。”洛库斯塔不敢相信的看着德拉科。
“魔兽赫的气息,是什么时候。”德拉科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差不多到了它在度苏醒的时候了。”斯卡哈也是冷冷的说道。
“地面上的血凝聚到了一起,变成了人形。”果然,魔兽赫已经破除了封印,斯卡哈杀掉的,并不是魔兽赫,地面上的血,就是普通人身上的血,魔兽赫的目的就是要吸食掉这些血,目的,应该不止是增加自己的力量,在这时,另一个库·丘林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。
“库·丘林,但是,这是为什么?为什么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了魔兽赫的气息了。”
“魔兽赫自己打破了封印。”斯卡哈也是无奈的说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德拉科不敢相信斯卡哈所说的事情。
“吾等已经动用全部力量战斗过了,但只要Beast6没有毁灭,魔兽赫也是不灭的,狂王库·丘林,早就已经被魔兽赫吞没了,但是,这个家伙使用了Floor Guardian的能力,将魔兽赫封印在了自己的体内,我为了阻止魔兽赫在一次夺回力量,像这样不断杀死那个家伙,但是,这也到此为止了,能听到吗?疯狂的王呀,现在,就将在此终结。”
“嗯,我知道,师父。”库·丘林身上的力量变得更加的可怕,那根本就不是库·丘林,那就是魔兽赫,斯卡哈杀掉的,也不是什么魔兽赫,只是普通人类而已,魔兽赫的目的,就是想要聚集更强大的力量而已,库丘林此时说道:“看是我杀了你们,还是被你们杀死,无论如何,都会在此终结,相互屠戮吧,不留一丝尘土。”那蔷薇色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了。
“确实从那个混蛋身上传来了尼禄陛下的气味了呢?”
“那个家伙是另一个我?”瑟坦达并没有面对另一个自己的感觉。
“那个家伙是魔兽赫因维迪亚。”这句话,也只有德拉科才有资格说出来,毕竟,她是魔兽赫的主人。
“来吧,瑟坦达啊,开始试炼吧,用你那不成熟的招数,与未完成的灵魂,超越自己的影子,让我见识一下吧。”
“等这一天很久了,我并非库兰的猛犬,因此,我不会用朱枪杀人,我乃尚未明确自身全力,杀尽一切敌人之人,你的心脏,我收下了。”瑟坦达拔出长剑,一剑刺向斯卡哈,战斗打响。
德拉科亲自缠住了狂王库·丘林,库·丘林的非常强大,魔兽赫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力量,德拉科与之相比,在魔力上,居然是落得了下峰,库·丘林每一次攻击,都会让德拉科退后一步,在魔力碰撞的同时,德拉科也是吃亏的那一个,只不过,魔兽赫借用了库·丘林的身体,却不懂得使用库·丘林的招式,眼前的狂王库·丘林的攻击十分的简单,和真正的库丘林是无法相比的,这也让德拉科有反击的机会,既然自己硬拼力量不敌对方,德拉科还有其他的方法来应对库·丘林,如果真的让魔兽赫拥有了库·丘林的招式的话,那这场战斗,还真的就是一边倒的局面,德拉科就真的没有任何的还手机会了。
而瑟坦达和斯卡哈那边,情况也并不乐观,她们是真的太了解彼此了,瑟坦达的攻击,斯卡哈永远都可以看穿,接下来瑟坦达的攻击,然后在进行反击,瑟坦达也是如此,可以通过斯卡哈枪尖的走向,以及她身体的动作,判断出来斯卡哈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攻击手段,瑟坦达可以尽可能的避开斯卡哈的攻击,他是不敢硬接斯卡哈的攻击的,如果双方对拼的话,吃亏的无疑就是瑟坦达,斯卡哈真的可以说是非常强大的强者了,瑟坦达在她的攻击之下,只能是不断的绕开、退后,然后在寻找机会进行反击,这两个人的差距还真的是很大。
德拉科在发现了库·丘林只有力量非常强大的同时,德拉科也是想到了应对的方法了,那就是尽可能的不要正面的攻击,在引诱对方主动攻击的同时,巧妙的避开对手的攻击,在寻求反击,这也是最好的应对策略了,毕竟,德拉科爪子的速度,被魔兽赫控制的库·丘林是无法跟上的,只要一直这样打游击,库·丘林就是吃亏的一方,接下来一个回合的战斗,德拉科就是利用了这种方法,库·丘林居然是没有避开德拉科的攻击,让自己是被爪子所击伤,德拉科说道:“你真的不应该参与进来,明明就是一个幸运E,这样的结局,你应该是可以知道的。”
瑟坦达那边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,与斯卡哈的战斗,他可以说是处处在下峰,甚至,他是看不到反击的机会,就如同斯卡哈所说的,这就只能算得上是训练,根本就算不上是战斗,实力相差真的是太多了,无论瑟坦达怎么做,斯卡哈永远都可以看得出来,瑟坦达下一步想要做什么,所以,斯卡哈每一次都可以抢先一步,封住瑟坦达的行动,让瑟坦达中途变招,这样,瑟坦达的攻击,就没有那么的自然了,这场战斗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,一个跑,一个追,一旦被追到的话,瑟坦达就成为了斯卡哈的猎物了。
“现在的你,还远不成熟,这样的你是赢不了我的。”在一次双方对拼的时候,斯卡哈对瑟坦达说道,同时,斯卡哈还封住了瑟坦达的退路,瑟坦达的左肩是中了一枪的。
“我当然知道了,不然的话,我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吗?不过,就是因为不成熟,才会有更多的成长性与可能性不是。”瑟坦达挡开了斯卡哈的枪,他是不在后退,而是更近一步,瑟坦达此时算是想明白了,无论怎么逃都逃不掉的话,那就不要逃了,主动攻击吧。
不断的游击战,让库·丘林十分的难受,如果魔兽赫可以很好的利用库·丘林的能力的话,这样的游击战对于库·丘林来说,根本就不是问题,但是,魔兽赫没有好好的利用库·丘林的能力,这使得现在的库·丘林十分的被动,不出三个回合的战斗,库·丘林已经浑身是伤了,德拉科是不断的乘胜追击,库·丘林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用庞大的魔力来回击对方,可是,这样只会加速库·丘林的败北,又过了两个回合,库·丘林的身体终于在魔兽赫大量魔力的释放之下,承受不住这么大的魔力,从而败北,此时的库·丘林瞬间消失。
瑟坦达选择了直面自己的老师的一刻,他虽然依就是处在被动的局面上,但却不在是一味的挨打了,他还是可以反击的,只不过,瑟坦达与斯卡哈的差距,并没有办法在一两次的战斗中缩小,斯卡哈依就是瑟坦达面前翻不过的高山,他们之间每一回合的交手,瑟坦达都是吃亏的一个,不过,没有退缩的瑟坦达,终于迎来了曙光,随着库·丘林脱离了魔兽赫的控制,库·丘林知道,自己到此为止了,自己这边败了,这就是瑟坦达这边的曙光。
“老师,对不起,我要先走一步了。”随着库·丘林的离开,魔兽赫回到了德拉科的体内。
“尼禄陛下,魔兽赫呢?”洛库斯塔也是马上问道。
“嗯,因维迪亚回归余之麾下了,我们又一次取胜了。”
“还没有结束。”随着斯卡哈的大喊,众人知道,斯卡哈要使用因果反转的宝具。
“不好,斯卡哈要用Gae Bolg了!”斯卡哈想要用最后的机会,博得一线的希望。
“不!这一次就真的是结束了。”快速冲上前的瑟坦达,是扔出了长剑,贯穿了斯卡哈的身体,这一切,真的结束了。
“瑟坦达,唔,呵呵,这还真是……要是身为库·丘林的你姑且不论,没有想到,会被瑟坦达,会被这样的你打败。”说话间,斯卡哈是吐出了一口鲜血,她也支持不了太久了。
“我才不会去管什么未来呢,我的未来只属于我自己,所以,总有一天,我还是会打败你,我还是你的那个顽皮学生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这也算是斯卡哈对于自己学生的认可了,斯卡哈是带着微笑消失的,在她身上的一切束缚,都在那一刻解开了。
“结束了,Master。”瑟坦达也是马上向咕哒进行汇报,北美的特异点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“谢谢你,瑟坦达,还有,辛苦了。”
“话说,Master,从者这种东西,感觉还真的是奇怪啊,我很清楚,自己就是未来的库·丘林,我很清楚库·丘林如何生存,并落得如何下场,而且,这柄剑也是很久以后的我,所用的家伙啊,可是,就算是这样,我还是一无所知,我还是什么也不明白,因为,我可是还没有达成任何成就的啊。”
“死者之梦,谈论未来吗?”德拉科是感觉到眼前这个孩子真的是十分的可笑呢。
“啊,我可一点也没有觉得我是一个死人呢,在说了,我怎么可能给叫什么……梅芙?被那种女人杀死。”
“哼……!”德拉科没有在说什么,不过,也算是对瑟坦达的一种肯定。
“Ladder降下来了。”现在,也是时候赶往下一个特异点了,旅程并没有结束,前面还有着很多的荆棘需要我们去跨过,现在还不是乐观的时候。
“卢克苏里亚、伊拉、因维迪亚,我们已经夺回了三只魔兽赫了,还有四只,古拉、阿凯迪亚、苏佩尔比亚、阿瓦里提亚,将近一半了,还算……顺利吧?虽然总是九死一生,嗯,不过……”德拉科没有说出来,不过,她也在想,魔兽赫打破了封印是怎么一回事儿,第六特异点也是有相似的事情,魔兽赫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?它们的身上有某种余不知道的变化?
“尼禄陛下?”洛库斯塔是打断了德拉科的思考。
“没……没有什么,乘上Ladder,去下一层。”电梯的门打开,咕哒一行人进入到了电梯当中。
“下一个是第四模仿特异点,工业时代的那个都市。”咕达说道。
“伦敦,魔雾笼罩之下的,死之都市。”德拉科鬼魅的一笑,可是,前路并不平坦。
不过,就在咕哒一行人前往第四模仿特异点的时候,提亚玛特和阿瓦隆小姐两个人已经进入到了第三模仿特异点,只不过,只不过,这里有东西似乎很清楚两个人会来到这里一样,第三模仿特异点已经提前为提亚玛特和阿瓦隆小姐准备好了礼物了,是专门应对提亚玛特的Servant们,金固、伊斯塔尔、艾蕾什基伽勒、山之翁、魁扎尔·科尔特亚、豹人,这些家伙们都是和提亚玛特战斗过的Servant,在这些人的联手之下,是击败了提亚玛特的。
“还真的是一场盛大的舞会呢,看起来,这里的家伙是有意要针对你的,和之前的影子不同,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的Servant,我想,你不会在失败了吧。”
“这一次,你站在妈妈这边,妈妈会守护孩子的。”而在这一层的Floor Guardian居然是悉多,而且,还是幼年时期的,看起来,她已经控制不住这里的局面了,所以,她也是主动的参与到战斗当中来了,第三模仿特异点,本来是大海战,这里是少有的陆地区域,如果,这里被破坏掉,陆地就不复存在了,没有办法,三个人只能与对方开战。
虽然,对手有了充足的准备,不过,提亚玛特这边到不是没有办法的,拥有着阿瓦隆小姐的守护,在加上提亚玛特拥有着反创世纪的能力,能颠覆现有进化论、地球创世预言等等的概念结界,提亚玛特凭借着这一手段和阿瓦隆小姐制造出来的花海,提亚玛特是以最快的速度,来到了对她威胁最大的山之翁的面前,如果,是几个人全力输出的话,真的会给提亚玛特造成一定的麻烦,可是,这里一不是艾蕾什基伽勒的冥界,二就是他们没有真的那么团结,三就是,上一次的提亚玛特没有任何的帮助,这一次也是不同的,提亚玛特先发制人,快速的让山之翁退了场,这样一来,其他人对于提亚玛特也无法造成很大的威胁。
接下来的战斗,就是在阿瓦隆小姐的帮助下,提亚玛特让这里的Servant一个又一个的退场,她们是花了一点点的时间,在有阿瓦隆小姐的帮助之下,提亚玛特还是顺利的击败Servant,对于她们的威胁,也算是暂时的解除了。
“轻而易举。”这场战斗对于提亚玛特来说,并没有太多的消耗,和上一次不同,上一次,他们团结为一个整体,无论是任何一个环节,他们都做的井然有序,以至于提亚玛特处处被他们所牵制着,最后,还是因为咕哒的原因而败北的,这一次的他们,只是一盘散沙,那就根本无法对提亚玛特产生威胁,在怎么说,提亚玛特也是创世母神,就算是自我封印,也不是一盘散沙能够撼动的存在。
“为什么?请问,为什么要帮助我呢?我们打算将身为契约者的她连同Beast6一起打倒的,虽然说同样与Beast6为敌,但这并不应该是你所期待的。”
“我是大家的母亲,我是不会抛弃任何人的,但是,如果你还想要打倒那孩子,我这位母亲就会替她应战。”
“不,由于刚刚的袭击,这里已经彻底的毁灭了,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,而且,刚刚的袭击者们……”
“不是在这个特异点受到召唤的Servant,我没有说错吧。”阿瓦隆小姐已经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,只不过,她并不想指出来,无论在什么时候,她都只是一个看戏的旁观者,之所以会帮助某些人,也只是她不想有人妨碍她看戏的进程,事情已经知道了关键了,接下来,就要看当事者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,毕竟,故事的结局不应该由她来书写的。
“嗯,我感觉到了其他人的意志。”
“我懂,那个人的选择,根本就是在针对我,那些孩子们的真正目标就是我,到不如说,你们才是被卷进来的一方,对不起。”提亚玛特也是真诚的道歉。
“不,没有这回事儿,而且,我……我一直对这螺旋证明世界本身心怀违和感。”
“乔尔乔斯也说了同样的话。”
“我们是为了讨伐所多玛之兽才被召唤到这里来的,这一点确凿无疑,但是,讨伐所多玛之兽的理由又是什么呢?只因为敌人是Beast,真的只是因为这种理由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提亚玛特此时还没有弄明白事情的关键,阿瓦隆小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这真的是人理的危机吗?”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,提亚玛特忘记了,吉尔伽美什也说过类似的话,还指责了提亚玛特在多管闲事儿。
“Beast,人类自己孕育的,毁灭的化身,这一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……”
“话说,提亚玛特。”阿瓦隆小姐对于这个一根筋是要提点一下了,在这样下去,提亚玛特会走向死胡同的,阿瓦隆小姐说道:“虽说事情正变得更为复杂,但实际上或许你说的没有错,只要杀了德拉科,说不定就能解决了,基于此,我仍要问你,你打算怎么做呢?”
“妈妈我,只要是为了保护孩子……”
“伟大的提亚玛特神,也是同为Beast的你,我正在向您提问,同为人类恶的您,要如何与人类一同前进呢?我,想听一听你的故事。”
“我的?”提亚玛特陷入到了沉思当中,毕竟,创世母神的故事,并不美好。
“提亚玛特大人?”
“Ladder开始行动了,我们要马上赶过去。”
“说的对,或许抓紧时间才是最好的,伸向天空的这个螺旋世界,隐藏起来的东西就更深,越是向上攀升,就会有越多赤祼祼的真相向她们袭来,翱翔于螺旋的旅人们呀,你们究竟是为何,要攀长虹上天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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